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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2章 都是坑,你讓我往哪兒跳?

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溫輕 6977 2025-03-13 14:30

  這邊的動靜,落在窗戶外不知什麼時候來的人耳裡。

  虞聽晚聽完全過程。

  透過用手指戳出來的小洞,她将屋内個個如喪考妣的衆人神色盡收眼底。

  “老夫人!”

  隻聽奴仆驚喊出聲。

  曹老夫人徹底受不住打擊暈了過去。

  一時之間,堂内亂成一團。

  “去,快去請大夫。”

  鬧轟轟的。

  虞聽晚耳側卻傳來魏昭幽幽的歎氣聲。

  他正常說話時嗓音低沉冷清,處理正事多了份壓迫和肅然,偶爾裝柔弱帶着淡淡的死感。

  可現在顯然不一樣。

  在虞聽晚耳畔炸開,氣息撫過頸間時,多了勾人。

  這和夜裡他帶着她抵達情潮最後峰巒那一刹那的嘶啞惑人不同。

  可還是如一根羽毛在心口輕輕撓了撓,虞聽晚縮了縮脖子,擡手揉了揉耳朵。

  臉蛋被人戳了戳。

  魏昭看着她,不放心:“臉怎麼那麼燙?”

  想到了刺激的東西。

  可虞聽晚不會認。

  “我……”

  想說天太熱。

  可這話她說着都不信。

  虞聽晚找了一圈理由。

  沒有能搪塞的。

  “可能……有病?”

  語氣帶着不确定。

  她面色紅潤,身體好的不行,魏昭能信她的鬼話?

  男人陷入沉思。

  可他的反應讓虞聽晚不痛快了。

  虞聽晚:“你怎麼不說話,也不着急?”

  魏昭隻好如她所願。

  “真厲害,自己咒自己。”

  被死亡凝視。

  魏昭改口:“你沒病。”

  虞聽晚不明白了:“為何要質疑我說的話?”

  給她一個台階不行嗎?

  魏昭繼續改口:“那你有。”

  聽着不是滋味。

  也怪怪的。

  虞聽晚納悶:“夫君為什麼要說我有病?”

  魏昭在冷笑和她講道理之間選擇了幽幽歎氣:“唉。”

  虞聽晚突然有些心虛。

  魏昭:“都是坑。”

  他問:“你讓我往哪兒跳?”

  虞聽晚自知理虧,默默垂下頭顱。

  可想到魏昭前頭第一次為什麼歎氣。

  虞聽晚的唇抿起,再抿起。

  她很難過。

  虞聽晚耷拉眉眼,苦大仇深:“唉。”

  原因無他。

  魏家軍盯上曹家金庫了。

  本以為曹家上下都是歪的,那些金銀珠寶搜刮了也就搜刮了。可偏偏歹竹裡頭出了一個好筍,一半的錢财還要送給舒家女。

  倒不好動手了。

  但這一趟總不能白來。

  曹家雖不及順國公府底蘊深厚,可也是百年世家,府邸布局嚴謹,錯落有緻。

  魏昭悠閑地帶着虞聽晚逛園子,像是自己家一樣。

  虞聽晚起先怕被曹家路過的下人抓住,走幾步還會東張西望一下。

  可很快……

  魏昭都不怕,她怕什麼!

  想通這一點。

  走路很快就嚣張起來。

  嗯,夫妻兩個其實都沒什麼素質。

  虞聽晚把手負在身後,不忘點評。

  “這鵝卵小道不錯,”

  “前頭假山不夠大,都沒有瀑布流水。”

  魏昭沒有反應。

  她又開始評價人。

  “那曹伯公算是個正人君子。”

  那可是爵位,别的人家争的頭破血流,也許都得不到,可他說不要就不要了。

  “不破不立,如此一來,再無人能束縛他。”

  虞聽晚:“倒是讓我高看一份。”

  可也不得不承認,再多錢财,曹家遭報應,舒家女受到的傷害是沒法消的。

  光線很大,魏昭眉眼本就矜貴精緻,多了一層碎光。

  魏昭語氣淡淡。

  “舒禦史我接觸過幾次。”

  “他隻兩個女兒,大的早就遠嫁,身邊就剩這麼個女兒。為了小女兒好,勢必遠離上京這是非之地,去沒人認識他們父女的地方,才能重頭再來。他隻怕……會辭官。”

  雖說是别家的事,但虞聽晚到底唏噓。

  “這樣也好。”

  對舒家女好。

  ————

  日子一轉,到了去昌渡寺的日子。

  虞聽晚做好了準備。

  她帶了吃食,帶上了衣物,帶上了魏昭。

  原本打算等天氣暖和些再去郊外莊子的小溪裡頭。可這幾日虞聽晚頻頻開始夢前世落水的事。

  她不記得别的,卻記得那瀕臨死亡時的痛苦,寒意直透骨髓,水流裹住她的身體,将她狠狠拽入深淵。肺部的空氣不剩一滴,她一張嘴卻灌進一口又一口的冷水。

  每次醒來,虞聽晚都有些恍惚。

  許是想讓她克服恐懼。教凫水的事,魏昭提前趕上進程。

  沈枝意也準備好了。

  畫上精緻的妝容。

  換上一身剛裁剪好的新衣裳,随着走動,裙擺輕搖,腰間系帶勾勒出芊芊腰身。

  沈家的馬車停靠在城門外,等着虞聽晚彙合。

  就聽進城的百姓說話聲傳來。

  “昌渡寺本就香火旺盛,如今山腳更是擠滿了人。都是沖那道士去的。我剛才就碰見外鄉人問路的,說是想去求一卦。”

  有人問:“那道士真有那麼神?”

  一聽這話,沈枝意連忙豎起耳朵去聽。

  “神,如何不神了。王家有個小媳婦八年肚子沒信,一直求爺爺求祖宗,昨兒見了那道士,花了十兩銀子買了一張符。”

  說話的嬸子見不少人看過來,催着她往後說,也不急着進城了,眉飛色舞很是得意道。

  “這不,回家不出五日,就診出了兩個月的身孕。”

  人群有人笑:“這早就懷了,和那道士有什麼關系。”

  嬸子神秘兮兮:“可怪就怪在那小媳婦見道士前,還周轉看了兩個大夫。若是把出有孕,又怎會去道士那頭。”

  人群沉默一下。

  沈枝意就覺得!

  那道士很有本事!!!

  她桃花運就算不來,花點錢讓道士作作法,也許就來了。

  她等啊等,卻等到了蕭懷言。

  她剛覺得巧,蕭懷言就朝她過來了。

  男人坐在馬上,倒是意氣風發,朝她擡了擡下巴。

  “嫂夫人臨時有事絆了腳,去不了了。”

  沈枝意微微蹙眉。

  心裡遺憾之餘,可也清楚,虞聽晚身為魏家新婦,忙得脫不開身,也沒辦法。

  蕭懷言:“獄友。”

  “聽嫂夫人說你要算命?”

  沈枝意:“都說了,别那麼喊我。”

  聽到獄友兩個字,她就想起坐牢的苦日子。

  蕭懷言明白了。

  “枝意?”

  沈枝意眉心一跳。

  倏然看向他。

  這稱呼隻有親昵的人才會那麼叫,出自蕭懷言之口,顯然不妥。

  蕭懷言喉結滾動,一瞬不瞬看着她。

  “意意?”

  明明心底喊過千百回,可真說出口,卻帶着生澀。

  沈枝意:???

  她剛想問是不是腦子進水了。

  蕭懷言:“這不好吧。”

  他很賤。

  似為難。

  “畢竟咱倆的交情還沒深到那麼程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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