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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嫁病秧子得誥命

《換親賺翻了!
我嫁病秧子得誥命》349.第349章 調查

  第349章 調查

  宋錦看到邢綸遞來的消息,意外又不覺得意外。
邢綸的應對是要以不變應萬變。

  這種調查到最後,估計是會算到了秦馳的身上,宋錦一介婦人很多時候,是容易被掌權者忽略的存在。

  相比起宋錦,秦馳的嫌疑更大。

  邢綸打算讓秦馳替宋錦擋在前頭。

  在邢綸心裡的主子隻有宋錦,而秦馳作為宋錦的丈夫,替她擋一擋麻煩事,實屬理所當然。
何況他不會故意對外說什麽。

  當然該隱藏的還是要隱藏。

  外人如何想,邢綸控制不住。

  在這點上邢綸在信裡同宋錦分析過。

  宋錦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隱藏不住,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存在會涉及到失蹤的家人。

  正如宋錦所料的。

  關於她和宋繡的消息,遞到了來此調查的負責人手裡。

  “府城宋家的大女兒?
”那人翻著資料查看。

  一個探子稟報道:“在宋家出事當日被倉促嫁人,衙門登記的婚書被人刻意隱藏,我們花了些時間查出,時間是宋家失蹤前就登記。

  宋家人無罪的公文已經從京師下達到徽州的府衙。

  當時造成了不小的轟動。

  被抄的祖宅和田地等已經追回封存,隻要宋家人去衙門就能歸還部分的家財,隻是過去了數月,並沒有人去認領。

  最主要是宋家除了外嫁女都失蹤了。

  那戴著面具的負責人又問道:“在花溪鎮殺我們的人,是她做的?
按消息上看,她那時候才剛出月子。

  說完,他將調查的資料砸到了那人頭上,“少拿這些來糊弄我。

  這被問的探子啞然,半晌才生硬道:“是她的嫌疑最大,邢綸當時明明在商船上,突然就下船去了紅古鎮,這點很可疑,還有一個消息是黟縣鏢局的人,護送一名年輕男子去了紅古縣,當時有二十幾個鏢師,護送的必定是重要的人。
根據我們的調查,婁汝翰就是邢綸的手下,他有個妹妹在宋錦那裡當丫鬟。

  這些事情擺在明面上。

  怎麽說關系都不淺。

  邢綸此人他們有所聽聞,崛起得很快,他背後有個主子叫宋懷瑾。

  宋懷瑾行蹤隱蔽,是如今大夏數一數二的大藥商。

  探子又道:“照調查來判斷,截殺我們的人很大的可能是宋家人,當時抄家沒把人抄完。

  “上頭盯上宋家之前,早把宋家調查一個底朝天。
徽州宋家家產不豐,是因為一直在扶持旁支。
這個宋懷瑾十有八九出身宋氏旁支,又接管了嫡支殘留的人脈,才會發展得這麽快。

  調查中徽州宋家的藥農,幾乎都讓濟方來接手。

  這層關系定然有宋家大小姐的緣故。

  比起探子的懷疑,來此調查的負責人更懷疑秦馳。

  這個人才是最可疑的。

  一個農家子用了這麽短的時間就爬到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,光是想一想就不正常。

  但凡暗殺他的人必是折戟沉沙。

  當即那人下令,“重點調查秦馳。

  “我們早前調查過他,這裡還有關於他的檔案。

  “棄了,再重新調查!
之前調查的人根本就是敷衍了事,連他妻子的身份都沒查出來,由此可見那人該死。

  當時宋家的案子沒有曝出。

  如果早就查出此事,他們的人就可以在背後找補,將宋家的案子坐定了,偽造一些證據又不是做不到。
秦馳娶了罪犯之女,到時他想出頭就沒有那麽容易了,甚至他想入朝為官都難。
一方面隻能說秦馳此人的運氣好。

  另一方面也是負責調查的人責任。

  那探子在上司的探究中打了個寒戰,“屬下絕不會怠慢此事,定會把此事調查清楚。

  “你最好如何,否則上個調查的人就會是例子。
”這一句話就斷了早前調查人的命。

  追究起責任,那個調查人就要懲罰。

  懲罰是相當重的,很少有人能活下來。

  黟縣這邊的探子越來越多,很多第一時間就落到了宋錦和邢綸的監控之內,大多時候他們要調查的消息,都是宋錦和邢綸故意讓他們調查出來的。

  這查來查去。

  濟方當初就是宋錦資助給周邢兩家的鋪子,宋錦這個主子僅是佔了一些份額。
濟方可以做起來,是周邢兩家努力的結果,這事情可以調查到宋家出事的前幾年。

  有章可循的發展。

  外面說濟方興起就是近幾年,實則追究起來已經有十餘年了。

  是正經八百的商人。

  濟方繳納的稅從來沒少過。

  從軌跡上來看,跟秦馳的關系不大,甚至除了宋錦那層關系,秦馳和邢綸幾乎沒有來往。

  那些人又去調查秦馳。

  從小到大的調查結果,又擺到了調查的人案前。

  這不看還好,一看又更迷了。

  一個經過徽州諸多大夫證實的病秧子,不要說活到現在了,說養大都很難,偏生秦馳如今二十有餘了,人還在大理寺活蹦亂跳。

  “會不會京師那個秦馳,非真正的秦馳?

  這由不得他人不迷糊。

  探子搖頭,“他回來省親,很多人都見過他的。
有消息說卓太醫給他把過脈,說的確是天生伴有弱症,隻是運氣比較好,打小就碰到了名醫調理身子,據調查是一個姓景的老大夫。

  景大夫這人是隱藏不住。

  宋錦沒有遮掩此事,任由對方調查。

  查到最後反倒撇清了嫌疑。

  花溪鎮上真正出手的,是秦七帶領的人,都是一些殺人埋屍的老手,婁汝翰等人最多就是跟在後面打雜跑腿。

  探子將調查的消息遞上去。

  沒多久就遞到了宴先生這裡。

  宴先生將消息扔到一旁,“繼續調查!
憑鏢局一些烏合之眾,殺不了十幾個暗衛,也做不到這麽乾脆利落。

  婁汝翰等人是懂得一些拳腳功夫,但都是野路子,教導他們武術的師傅也不算是多厲害的人物,平時走鏢糊弄下山賊還行,真刀真槍和從小訓練的暗衛是乾不過的。

  這就是破綻了!

  忍不住令人懷疑,背地裡有人故意扯邢綸來當替死鬼?

  “秦馳此人反倒是可疑。

  宴先生把目光落到了關於秦馳的調查上面,“憑呂頌先可教導不出秦祈安這樣的弟子。
比起農家子出身,他更像是大家族專門教導出來的繼承人,就算他本人極力在隱藏。

  呂頌先是塔川書院的山長,是秦馳名義上的先生。

  而人的教養是從小養成,刻在骨子裡的,久了可能尋常人發現不了,一些有豐富閱歷的人就會發現端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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